脑袋钻进角落,似被遗弃还在雨中跌倒的流浪犬。
“相信你已经听说了,真惨。”
典狱长语气中透露着悲凉,仿佛是在教堂中诉说着一位善人的往事。
“年纪轻轻的小家伙,还有一年不到就出狱了,还想越狱,开枪杀他令哈德利队长伤透了心,这事千真万确想,我们只能忘记过去继续生活。”
言下之意,是在向安迪说,证人死了,你别想再出狱,乖乖的继续帮忙洗钱。
汤米的死,以及他没有办法再证明自己清白的打击,让安迪难以接受,他拒绝再帮诺顿洗钱。
作为能够下杀手的人,典狱长不是省油的灯,威胁安迪如果不做,让他生不如死,比如扔进基佬堆里享受永无止境的菊花开。
不仅如此还要封闭图书馆,将图书馆内书籍全部焚烧,典狱长恶毒的嘴脸展露无疑。
说完典狱长又关押安迪一个月让其好好想想,人在铁栅栏中只能屈从。
走进小黑屋的安迪落寞,靠着灰色磨白的墙壁坐着,瑞德听着他述说与妻子相处中,不爱说话像合上难以翻开的书。
瑞德安慰话语中有句核心,或许不是个好丈夫,但你不是杀人犯,你没有开枪。
“你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吗?”安迪突然问瑞德。
瑞德有一丝期望,但又不敢期望太大,阐述或许只有老到滚下楼梯那种才有机会被放出去。
安迪说出一个地名锡瓦塔内霍,是墨西哥的城市,是一个太平洋中的小地方。
太平洋没有回忆,安迪想要在锡瓦塔内霍度过余生,开一家小旅馆,在沙滩上,再买一艘不值钱的旧船,进行翻修,载着客人们出海钓鱼,又温暖又没有回忆。
闻言,瑞德说自己不适合在外面,他在监狱大半辈子,和老布一样已经被体制化,在监狱里他可以百求百应,可在外面的世界只需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