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方方面面,楚舜本人轻松很多。
特别是吹哥用绝佳理由,帮导演拒绝了戴姆勒晚上安排的活动,什么叫神之右手,显而易见。
结束后,戴姆勒安排司机送楚吹两人回酒店,在后座闭眼养神的楚某人感受到饥饿,第三次述说如果要来俄亥俄州旅游,千万别尝试杰克逊餐厅,性价比不高。
楚舜给史考发个微信,让留点吃的,出门在外也比不得在华夏,将就吃点主餐,可怜巴巴的红酒意面,些许副菜一份鹅肝鲟鱼子、菠菜乳酪焗生蚝、白酒田螺、鳄梨生鲑鱼等。
二十多分钟后下车,吹哥给司机小费,楚舜道谢,两人火急火燎地抵达餐厅,法餐只要不是总厨特制的创意菜,都不会太花费时间。
吹哥是吃饱了,但也陪着导演吃点。
“和这群人交谈感觉像在冰面上行走,你要小心滑倒,还要轻手轻脚否则一脚重冰面就裂开。”楚舜边吃边说。
“政客们和资本家们是最喜欢把谈话弄出和普通人不同的模样。”吹哥接话,一口田螺肉吃进肚里,别忘了他是金牛座,吃饱了还能再吃一波。
楚舜闻言沉思,就当吹哥想要再说点什么时,就听到前者道:“或许我是野生的。”
“……”吹哥连忙说:“楚导不至于,真的不至于。”野生的不就是野种吗?
“作为联合国自高级别的顾问,以及国内文旅部、中宣部和总局的特聘顾问,我兼职个政治家没问题吧?”楚舜说道:“然后我也是小有资产,也算个资本家,但我就不喜欢弯弯绕绕说话,所以感觉我是野生的。”
原来是这样,吓吹哥一跳。
两人边吃边说着,在杰克逊餐厅的其他人也属于没吃饱,但不是嘴没饱,是第三条腿没饱,三人来到一家夜总会。
俄亥俄州没有[天上凡尔赛宫],要玩也玩不好,去洛杉矶玩过的游客应该都知道吧,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