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个有多动症的囚犯,所以说我也不想动,但我克制不了。”
又或:“我表情丰富只是想表达这个囚犯糟糕的内心。”
因为楚舜的出名程度,群演们都很积极,可很多时候积极不一定能办好事。
“各位先生们,我知道各位是想要留下更好的表演,你们当中有职业演员,也有非职业的,作为演员首要条件是达到导演的要求,让演出有逻辑。”
楚舜并不排除想把戏演好积极表现的人,所以用扩音器难得的给群演讲戏,一般这工作是梁埔做。
“多动作的囚犯,以及内心纠结的囚犯,完全没问题,是人物会有的曲线,就好像一位金发美女的曲线,很动人。”
“但如果你只能看见这位金发美女的头发,你就知道她动人吗?当然不可能。”楚舜说道:“而我们的镜头也没有完全收录到你心中所想的囚犯弧度的展现,所以结果是会让观众认为是你演出的失误。”
“不要让这里的表演,成为各位表演生涯的失误。”楚舜说道。
话语落后,没有停歇继续拍摄,本来一条完了,可楚舜顿了顿想多准备一个角度,为剪辑做素材,所以又开始保一条。
摄像轨道从二层平行,变作由高往下,探查深井的视角。
一上午就将两场群戏完成,效率对楚舜而言是有些低。楚舜揉了揉额头,前面《勇敢的心》群演非常成功,这次是不太顺利。
“午餐时间,各位好好休息。”楚舜拿着扩音器宣布。
剧组的场务小哥们开始忙忙碌碌地穿梭在场内,楚舜刚放下扩音器走出导演棚,维戈雅就走过来。
上午两场戏,维戈雅出场时间不到十几秒,表演也不错,可午间休息时间他忧心忡忡。
“导演我……”维戈雅想说什么,但又吞回肚中。
“是那什么诺德家族有人找你?”楚舜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