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阿先生一定与楚舜先生能有许多共同探讨。
电影开篇是混乱的巴黎,十八世纪的脏,和底层人民的乱都有表现,却没有电影惯用的手法“黑白对比”,没极端奢华画面,依旧让人感到脏乱的美感。
我在观影过程中细究导演的说法,是如同《红磨坊街的露天舞会》一画中的手法,用“光”!]
雷诺阿是谁不用过多介绍,这本书也不是讲绘画的,反正只需要知道是印象派画家代表人物之一。
普路在出道时,很多人将他的电影比作“画影”,镜片的每一帧似油画,再加上他本身也喜爱十九世纪画家们,风格也刻意靠拢。
他年轻时期曾很张狂地说过:电影是画作延伸,如果不美没有存在的必要,而现如今九成导演做不到基础要求,没必要存在。
与东方著名后要谨言慎行不同,欧美人出名后就爱发表暴论,且不说正确与否,普路瞧得上的导演没几人,即便因身体隐退转为电影学者也如此。
今日影评中夸人实属罕见——
[光是绘画的主人,光斑照射在格雷诺耶的脸上,出现跳跃感,又能使总体色调出现强烈闪烁,赋予巴黎最臭的地点阴冷的美感。
画作是视的艺术,电影是视听的艺术,想要表现视听以外的嗅觉,本是异想天开,楚舜先生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我很感激影片的服装、道具、布景、造型人员让我们能够用嗅觉也加入电影的快乐中。
故事后半段,剧情逐渐走向无序和未知,格雷诺耶实验成功渐渐疯狂,一个个少女被杀害,同时抛尸现场也愈加华美,教堂、花丛、小溪、石墙,都犹如油画的风景画。
纯洁的肢体美丽的扭曲,我仿佛看到《阳光下的裸妇》,对光线产生明暗的微妙变化掌握到极致,在电影院我多次想定格去看这些画面。
名为香水,但却是视觉上完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