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稍微多点,电影不是剧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用,要立刻让观众知道你在演什么。”楚舜说道。
在指点下,达到法内想要的效果,旁边的演员们亚历山大,导演要求严厉,一丁点错误都会被放大。
“要严阵以待……”梁埔意识到外国演员大多都听不懂中文,所以又用英文说了一遍:“要做好作为演员的准备,主演瑞亚没有到场,是在盲人学院观察。”
没错,因为只在学校拍出在礼堂和花园的两场戏,其余是没戏份,节约这段时间好好做准备,也没办法,留给瑞亚的时间不多。
加布和其余演员神色各异,但都清楚了,能够出演楚舜的影片是骄傲,可压力也大。
“凯洛格刚才即兴发挥挺好,保一条。”
“嗯?刚才表现就很好,为什么断崖式下跌了。”
“我需要自然光,和学校商量把这棵树移走,拍摄完了再搬回来。”
“轨道稍微推慢点,在中近景就停下,别给近景。”
“刚才群演中有人笑场了,重拍。”
楚舜指挥下,哪怕是磕磕绊绊,效率也超过绝大多数剧组。
“好久没有试过演员状态如此参差不齐了。”楚舜心中嘀咕,演技都有及格的否则也不可能被吹哥选上,主要是状态对演技影响太大,例如想表现的法内。
上一次还是十几年前,拍摄毕业作品《致命id》,领着一群学生时。
楚舜脑中杂乱无章地思索着,目光却停留在走廊转角的一座雕像上。
“道具这个雕像挪走,二十年代的美利坚怎么可能有肯尼迪。”楚舜说道。
肯尼迪是六十年代上任总统,放在二三十年代背景就属于“穿越”,别看雕像一闪而过,某些“列文虎克”们会找出来,然后做成穿帮合集。
道具组马上将其搬走,这其实是邓迪学院本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