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的柳枝长落叶,然后枯黄
落叶,又变作秃枝,由此反复,九年后——
在帕克教授去世十年后,妻子凯特故地重游,回镇为丈夫扫墓,在陵园遇到了肯教授,肯也是来看老友。
“已经过去十年了,不敢相信。”
凯特如此说,镜头一转,观众们看到了九年后的八公,已是垂垂老矣,似七十年代的工厂器械,进入九十年代虽然还能运转,但没人使用。
尾巴垂下,八公每一步都仿佛是在拖着步子,狗一岁相当于人七岁左右,八公现在按照人类年龄来算也是耄耋之年。
即使这么艰难,八公还是准时在教授下班时间坐在花坛上,九年过去,天地之间白驹过隙,什么都会变,但等待主人的八公不会变。
准备离开小镇的凯特和肯看到了花坛上的八公,凯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眼前的八公和她记忆中八公根本不一样。
“八公,你还在等他吗?”
凯特忍不住悲伤抱住八公,在得到狗子允许下,一人一狗等待下一班火车到站。
餐车老板忍不住转过头,悄悄地抹眼泪,他的确有在车站卖早餐十几年,但他是为了赚钱,而十年如一日的八公,是为了什么?
或许不为什么,只是帕克是八公的全部。
八公虽然毛发脏兮兮,但目光依旧和以前接主人下班一样,主人一定会回来。
夜晚,静悄悄的深夜,睡在火车头下的八公在大雪中似乎听到了火车进站声。
狗子四脚摇摇晃晃的走向花坛,它要等主人下班,但雪太大,天太冷,八公太老,走到出站口就倒在雪地里。
脑中想起和主人在一起的日子,仿佛主人在叫它——
“醒醒。”
“嘿,八公。”
“来,我们走。”
和主人在林间奔跑,想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