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又或是不想在这里看见尸体,无论什么原因暂时捡回一条命。
柯西已屏住呼吸,盯着屏幕。
“为什么这部电影都是反套路,本来以为医生会救人,但就说了一个谜语,本来以为德军撤退,圭多能救下妻子,一家三口安全回家,转眼就被抓。”罗斯现暂时把敌视放到一边,然后他发誓,他不喜欢完全不按照他设想的电影。
坎塔也没有再注意电影结构,而是沉浸在剧情中。
列兵持枪押解着圭多往后巷走起,恰好要路过乔舒亚躲避的邮筒,他知道此刻儿子肯定看着他。
如同柯西所说,圭多是撒下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不是战争,不是种族歧视,只是游戏”。
为乔舒亚挡住了所有黑暗的大墙,决定最后挡一次,将最大的谎言给圆上。
只见圭多脸上再次露出熟悉的笑容,并且还趁着列兵不注意,冲着邮筒中的儿子眨眼示意。
用齐步走高抬腿,手臂挥动的方式往前走,圭多在告诉乔舒亚现在仍是游戏。
说实话,因为圭多假装女囚,所以头上戴着一块褐色的布,把裤腿卷起来,裹上窗帘当做裙子,整个感觉不伦不类。
再加上刚才在躲避探照灯时,上蹿下跳摔倒很狼狈,所以高抬步的滑稽,整体合一起——
画面是乔舒亚邮筒中的视角来看,看上去真的很好笑,瞬间画面有了喜感,乔舒亚还笑了。
但现场站在上帝视角看了如此久的观众们,没有人会感觉这一幕好笑。
它是影视上最经典的一幕之一,
身后持枪的列兵都懵了,他不知道要死翘翘,为什么还会高兴,面带笑容,并且还动作如此滑稽,果然犹太人脑子都有病。
如果不是长官的命令在后巷处刑,列兵想要就地枪决。
镜头跟圭多移动,离开了乔舒亚的视线范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