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知道是顾子悦的,他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私下和解?
这个假设这会有些可笑,但是细想,他竟然无法第一时间给出答案,他在犹豫。
然而,那么长时间以来,他去过实验室那么多次,顾子悦一次都没有提。
陆卿年开始回想跟顾子悦呆一起时候的细节,然而,才刚一细想,脑补便是一阵剧痛,只觉得整个人都开始天旋地转。
好半响,陆卿年才从方向盘上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明明只有回想跟夏忆安的事情的时候才会疼,怎么现在连想顾子悦都会这样,难道这就是被催眠的后遗症?
他的病情加重了?
陆卿年是个很爱惜自己的人,他有家人,有热爱的事业,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出现这样的隐患。
当即便跟心理医生预约了见面时间,开车去了医院。
......
陆卿年从医生专用的躺椅沙发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揉着眉心,“我这次睡了多久?”
“半个小时。”医生坐在一旁,拿起他的病历表看了一眼。
“这次怎么这么久?”陆卿年蹙眉,以往都只是十几分钟而已。
医生道,“你开始说,你这次头疼是因为想起了另一个女孩?”
“是的。”
“那你之前想起这个女孩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吗?”
“没想过。”陆卿年坦白道。
当时他已经将顾子悦送到了兴水,平常几乎不会想起她,哪怕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的名字,也就好像是听到一个让人厌恶的代号一样,压根不会去细想。
心理医生在纸上写写画画,半响后道,“陆先生,我现在有两个猜测,但并不准确。”
“说说看。”陆卿年平静地道。
“一个呢,跟您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