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红着脸颊,从陆承洲的手里接过勺子,然后自己端起那盅血燕粥来,自己开始慢慢地喝。
温度刚刚好,不会烫到。
“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看着江年,陆承洲抱着她,低低哑哑地问她。
江年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知道,这几个星期来,陆承洲一直非常顾虑自己的感受,在她不主动提起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他也从不主动提。
但是,既然她都已经决定了要留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将来就必须是她和陆承洲生活中的一部分,哪怕现在想要忽视,以后也不可能忽视的。
“没有,他|她很听话。”喝下一口粥,江年淡淡回答道。
或许,是肚子里的小东西也知道,她不怎么喜欢他(她),所以,很乖很老实。
陆承洲笑,温柔宠溺的要命,“那就好,以后他(她)一定会是个乖巧董事的孩子。”
江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你想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见江年仍旧不太愿意提起肚子里的孩子,心里仍旧有着深的芥蒂,陆承洲看着她,又笑着继续道,“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教他打棒球,踢足球,教他骑马,滑雪,攀岩,还可以和他一起去打猎,如果是女孩,以后,你就可以帮她梳头,扎小鞭子,买漂亮的小裙子,是不是很好?”
“承洲,.......”看着他,抑制不住的,江年微微湿了眼眶。
虽然,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但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接受了这个孩子。
她始终没有办法忘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周亦白的,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才有了这个孩子。
他(她)原本不该来的!
“小年,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他(她)是我们的孩子,只属于我们,不属于任何人,知道吗?”看着江年,陆承洲黑眸深沉,灼亮,低低醇厚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