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好些年没有抽烟了,再抽,竟然没有一丝陌生的味道。
依在阳台的栏杆上,陆承洲抽着烟,一双深邃的黑眸,微笑眯起,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门口的方向。
其实,一个人、流小手术而已,在这样高级的医院,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但是,陆承洲心里的不安,却是从未有过的浓烈。
其实,他知道,不是孩子流掉了,在江年的心里,就不会有痛了。
孩子流掉后,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这个孩子,她肯定会痛,会愧疚,甚至是自责。
但是,既然她坚持,那他只能尊重她。
只不过,另陆承洲没有料到的是,他指尖的香烟才抽了一半,手术室的大门,便“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了,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纤柔的身影,瞬间跃入他的眼帘。
——是江年,她出来了。
甚至是来不及灭掉指尖夹着的才燃了一半的香烟,陆承洲立刻便迈开长腿,大步朝里面走去。
阿成守在手术室外不远处,看到这么快就自己走出来的江年,也不由错愕,不过,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江年从手术室里出来,转身,并没有发现陆承洲的身影,视线逡巡一圈,才在十几米开外的阳台上看到了他。
看着修长的指尖还夹着半根正在燃烧的香烟朝自己大步走来的陆承洲,江年竟然没忍住,双眼狠狠一涩,湿了眼眶。
就站在那儿,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陆承洲,那个越来越高大挺拔的身形,江年一动不动,没一会儿,陆承洲走了过来,长臂一伸,便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陆先生,我不做手术了,我还是留下这个孩子吧。”被陆承洲紧紧地抱住,江年埋头在他温暖又宽阔的胸膛里,闷声告诉陆承洲这个她的决定。
“好,好。”陆承洲点头,毫不诧异地答应,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