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年,她的让样子,忽然就让周亦白觉得好难受,就像胸口被堵了一大团棉花似的,难受到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一场无声的战斗。
下一秒,他伸出双手过去,握住了江年削圆的双肩,沉沉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道,“江年,你告诉我,现实是什么?”
江年抬着头,神色平静,可是目光却无比倔强地道,“周亦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不需要来问我!”
周亦白看着她,笑,顷刻间,他猩红了眼,低低道,“我不清楚,江年,求你告诉我。”
看着他猩红了的眸,江年蹙眉,却扬了扬唇,笑道,“周亦白,你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叶小姐,是我鸠占鹊巢,现在,是我该把位置还给她了。”
“不,不是的,江年,不是的!”忽然,周亦白开始低吼,夹杂着浓浓痛苦,握着江年的双手,力道也开始不断加重。
肩膀上的痛意传来,江年却没有半丝的反应,只是无比平静地告诉他,“周亦白,你是个男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要负责。”
周亦白摇头,这一年多来所有的痛苦与难受,此刻,通通从他英俊的眉目间溢了出来,低低哑哑的嗓音近乎卑微地道,“我知道,我知道叶希影两次流产都和你无关,对不对?”
“不,你错了,和我有关。”江年摇头,微微地笑着,疏离而淡漠,“如果我没有顶着周太太的头衔,如果她没有看到我,她就不会情绪那么激动,就不会那么又痛又恨到了极致,就不会流产,难道你不明白吗?”
“江年……”
“周亦白,我们离了吧,对谁都好。”这一次,周亦白话还没有出口,江年便直接打断了他。
周亦白摇头,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了下来,“不,我不离,我不想离,对我不好,对我很不好。”
“周亦白……”
“如果我们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