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暗的光线里，两道清亮的目光便和江年的视线对上。

“是吗？男学生还女学生？”

“怎么，男学生和女学生在你这里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大了去了，如果是女学生，那我得赶紧找机会去瞧瞧。”

“男学生你就不去了吗？”

“男学生我就不亲自去了，让我助理去。”

“哈哈，马老板你这是绝对的区别对待呀，如果我是那个叫江年的男学生我就不买你的帐了。”

……

电视节目里，男主持人和男嘉宾还在继续谈笑风生，江言的呼吸却是微微窒住，心跳漏了一拍，直直和周亦白对视了差不多十来秒后，她才收回视线，转身往餐厅走。

到了餐厅，打开灯，餐桌上还是一片狼藉的模样。

江年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开始挽起衬衫的袖子，动手收拾。

她的动作又快又麻利，收拾完，将所有要洗的东西放进洗碗机里，又再拿干净的抹布擦了一遍餐桌，直到几十万的实木和天然大理石结合的餐桌上看不到一丝油渍了，江年才算结束，然后，直接回了房间，洗手，上床，睡觉。

周亦白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左腿搭在右腿上，手肘抵着左边的大腿，指尖就支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屏幕，可是，耳朵听着的，却一直是餐厅和厨房方向传来的动静，直到，厨房和餐厅的动静消失，最后传来一声关门声，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哪怕电视屏幕里，男主持人和男嘉宾的声音，仍旧不断传来，可是，周亦白却仿佛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对话》节目的重播结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才关了电视，起身，往二楼走。

“亦白……”进了卧室，周亦白上床，将床上的叶希影，紧紧地用力地抱住，叶希影被他弄醒，迷迷糊糊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