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这门亲事吧。
如果姐姐还在,如果姐姐的孩子没有难产,现在也该有覃家小先生这般大了。
牛叔看着覃小津,一股酒劲上头,他眼眶一紧,眼泪就掉了下来。
牛叔哭了,叶知秋最先吓了一跳,天天和牛叔一起早出晚归地干活,什么时候见过牛叔哭?他干起活来像一头牛,又硬朗又勤快,根本不可能有脆弱柔软的时候。
然而此刻,牛叔就是哞哞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