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荷都穿了厚厚的外套,鼻子和脸蛋依然被冻得红红的。
覃小津并不感到冷,他热火朝天的,领着白荷边走边说,每到一处关键地,他都停下来,声情并茂比划着介绍着,白荷全程听得很认真——
站在田埂上,看着田野对面那棵高大的蓝花楹,虽然落光的叶子,却依然高大伟岸守护着它身下矮矮的坟墓,白荷问覃小津:“所以,是要把这些蓝花楹都砍去吗?”
覃小津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