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不是吗?”
高金娴发现向前看着前方的视线呆直中含着一丝欣慰,她不禁也看了过去——
向清正追着常苏跑,嘴里嚷着:“常苏,我想吃肌肉!”
常苏在前面逃命似的跑,边跑边捂着领口:“太晚了,要吃鸡肉,常苏明天才能给你做啊!”
“那男孩子是不是说会亲自送向清回家?”高金娴问道。
向前答:“要是他没把向清送回家呢?”
“有什么关系,有危险的貌似不是咱们向清啊!”高金娴特别放心说道。
他们女儿还是那个制造危险的人呢。
“貌似,那个男孩子更危险一些。”向前喃喃。
“那就没办法了,又不是咱们的孩子,咱们关心不过来。”
“也对,咱们就是一对带点自私的普通父母啊。”
高金娴耸耸肩,带着向前回家了,她要快点回家洗掉这“大便头”。
晚宴厅门外,覃小津放开白荷的手,皱着眉,冷冷看着白荷。
白荷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东张西望:好可怕的眼刀啊,不过没关系,只要不对视,她就不会挨刀。
“你不是说向清不会信你的话吗?”
耳边传来无比委屈的声音,白荷只好看向对方:“你说什么?”
“那天在酒店顶层阳台,你跟我说过,你的话向清不会当真的。”
月季花圃前的一幕又倏地回到白荷脑海里:“向小姐眼中,覃先生天上有地上无,我那些话,她不会当真的。”
看着眼前男人生气的眼神,白荷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就是信了我的邪,你能拿我怎么样吧?”
呵呵,今晚洞房花烛夜,看他能不能拿她怎么样。
…………………………
桑教授从二楼走下来,见大家都已经聚到客厅,便问道:“晚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