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伯离朝着李雨果翘起了大拇指:“对,他要给我钱,我就是不接受他的钱,我气死他,憋死他!”
“对,所以你去入伙,每次他要给你工钱的时候,你就可以将腰杆子挺得笔直,你就说不要钱,因为你不是在给他打工!你是在报仇,他要去对付谁,你就去抢了他的目标,这么一来,他打不到原来他要打的人,你就赢了!”李雨果说道。
“哈哈哈!妙啊!”南伯离得意了起来。
李雨果凑近说道:“那我问你,你原来是要打谁?”
“打灰鼠。”
“为什么要打灰鼠?”
“因为我五岁的时候,灰鼠的兄弟抢了我一条烤蜥蜴,我打不过他,于是我在外训练了二十年,从一个什么都不会,到如今大乘期,但是我要揍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南伯离摇头说道。
李雨果痛心疾首:“真他妈憋屈!”
“是啊,真他娘的大憋屈!”南伯离跺脚。
“得,现在机会来了,执政大厅怎么走知道么?”
“怎么会不知道,之前我要去找执政官打架,但是被拦住了。”南伯离摇头说道。
“哦?你那么强,谁能拦住你?”
南伯离叹道:“一个女人,我不打女人,而且是一个特别搔的娘们,搔的……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那个搔?”
“别人叫她黛丽,但是她搔归搔,却又跟我,跟别人保持距离,我真不知道她是真搔还是假搔!”
“不管真还是假,她是个好女人。”李雨果笑道。
南伯离摇头:“不管他是好是坏,反正我不打女人,她出现在我面前挡路,我不能打他,我就来这里喝酒。”
“现在喝饱了?”李雨果问道。
“喝饱了,我该走了,我得去找执政官了,我要让他憋屈!”南伯离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