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桑心了,大家散了吧。”
……
宁远也跟着道:“你们都不去了,我还去个毛线,说单口儿啊,等等我你们!”
望着一群人一边挤兑自己一边离开,孟辉在那儿傻眼了:
“哎,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众人对视一眼,憋住笑不敢回头,异口同声道:“错哪儿了?”
“你们都是大爷姑奶奶,我是为你们跑腿儿的小厮,这总行了吧?”
这时寥梅上完厕所回来,看到这一幕,扯住孟辉:“你们这是干嘛呢?”
孟辉指着他们:“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
刚开了个头,宁远朝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集体快走。
他们敢逗孟辉,但寥梅却不是吃素的。
“哎,你们怎么跑了?”孟辉叫着。
听一半就听出门道的寥梅,没好气的道:“他们逗你玩呢,也就你这个棒槌当真了。”
“是吗?”孟辉挠了挠脑袋,也渐渐回过神来。
寥梅哭笑不得:“我说你们这些当导演的,工作起来挺有才华的,怎么感觉一到为人处世方面,就像七窍通了六窍?”
孟辉瞪着她:“你才一窍不通呢!”
寥梅笑了:“你看,这不挺聪明的嘛。”
……
话剧依然继续演着,周一到周五宁远要上课,除了有时宁远要准备作业,晚上不演外,只要宁远有空,毫无例外都会参加。
当然,这时候是在京城。
而到了周末,就去外地演出。
京城周边的省份,包括东北、蒙省、冀省、鲁省的省会城市都去过,因为名气越来越大,所以每一场依然爆满。
喜欢话剧的观众有,但更多观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