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个翻身把它弄下去,结果它尾巴一摆,又把宁远弄地上去了,骑在宁远身上,冲着他直伸舌头,哈喇子都快垂到宁远脸上。
宁远赶紧把它弄下去,也不敢再逗弄它了。
站起来又洗了把脸和手,宁远望着它直乐:“挺有劲儿啊你,老二?”
结果老二脑袋一扬,以为宁远又要跟它玩,吓得宁远赶紧摆手:“不了不了!”
老二歪了歪脑袋,一副迷惑的模样。
“躺下睡觉。”宁远朝地上指着。
老二又晃了晃脑袋,这次好像听懂了,乖乖的盘身躺到了地上,望着宁远吐舌头。
宁远笑了笑,坐回椅子上,端起洋瓷缸子喝了两口水。
正喝着呢,突然感到腿上一疼,赶紧用手去拍,但这次却让蚊子跑了。
“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藤汝俊笑道。
宁远挠了挠开始发痒的腿,想了想道:
“别人都觉得,我这样的家庭肯定生活挺苦,但我们四个倒没有这种感觉,或许四个孩子作伴,精神上的互相安慰,生活上的互相照顾,是其他同龄的独生子女体会不到的,当然,滕老师你们那一代人肯定深有体会。”
藤汝俊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兄弟姐妹更多,有八九个,不过最后长大的,也就我们五个,其他都在困难时期夭折了,就连我们,也是父亲带着去赣省逃荒才活下来的。”
宁远道:“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也听我爸讲过不少,当年的确很艰苦。”
说完后,宁远笑了笑:“所以,你们那个时候那么艰苦都过过来了,我们这点苦难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国家和县里、街道的关心,上学的时候学校、老师和同学也都很照顾,不知不觉也就走过来了。”
听到宁远这番话,藤汝俊看向宁远的眼神多了些欣慰:
“没有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