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看着她没作声。
“毕竟……是吧?”温母充满暗示性地顿了顿,才道,“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这个意思。”凌蓁摊摊手,“但这不是谈不拢吗?温路平说让你们掏钱,你们会要求写他的名字。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爸妈掏钱,然后写我的名字呗。”
“这账不是这么算的。”这反反复复的,温母觉得自己都快要心梗了。
凌蓁的脸色依然如沐春风:“不然怎么算呢?”
系统在旁边听得都直心梗:这话题又转着圈回到原点了,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难得蓁蓁居然耐得住性子,她是把跟这中老年妇女之间的辩论当成一种修行了吗?
对耐性的修行?还是为了未必面对更极品的极品做准备?磨练嘴炮功夫?
凌蓁听得点头:【别说,还真有点这意思。】
以往她一般都是做得多说得少,其实也可以学习一下用嘴炮解决问题的。
多省事啊是不是?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温母一脸无奈,“阿平说了,房子的事要尽快,不然好的户型都被别人挑走了。既然是学区房,日后你们带着孩子最起码要从他小学住到他高中毕业的,这么长时间,要是没挑着好户型住着心里多憋闷?”
说得好像跟陈苓真的能住进去一样。
“是呀,再拖来拖去,好户型都没有了。”凌蓁就像个复读机一样。
而且是会提炼重点的复读机。
温母:“所以户名这个事情要尽快确定下来,之后要办的手续还有好些呢!”
凌蓁点头:“嗯嗯,要尽快才行。”
“那要不就按我说的来了?”温母试探地道,她都有点不敢相信凌蓁忽然变得温顺,心里扑通直跳,有点紧张,“其实阿平是男主人,他的名字本来就应该写在先头,你的名字在后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