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把负责擦窗的洒扫婆子找来,一开始不肯承认是她擦窗户的时候把窗打开的,后来她要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过来一一查问了,婆子又说记不清了,可能是无意中打开的也不一定,然后跪地求饶,头磕得嘣嘣响,求主子饶命。
凌蓁谅她初犯,饶了她这一次。嘴里说过饶过婆子的话,眼睛却微眯起来。
不说有原时间线作为参考,就单就眼下来分析,说这个婆子是无意的都很难让人相信。坐月子都近十天了,以往每天都擦窗,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一跟侯夫人那边硬杠上了,差事就出了差错了?
也是凌蓁的身体异于常人,不怕风吹雨打,这点风不算什么。要是原主,那就跟原时间线上一样,月子里因为这些“小差错”而坐下了病灶,落了一身月子病,日后再加上心情郁结,然后就缠|绵病榻了。
这妥妥的就是害命啊!
凌蓁叫司砚过来,让她悄悄查一下这婆子在府里的人际关系。
忍气吞声不是结果,那都是有用处的。
吹过了凉风,接下来凌蓁屋里的暖又供不上了。其实还没有到使用炭供暖的时节,不过凌蓁不是在坐月子吗?秋深露重,晚里已经开始冷了,所以得燃上炭让屋里暖和一些。
本来领的是银丝炭的,但是用完了之后再去领,给的却是一般的黑炭。这种炭燃烧时会产生黑烟,只能用来煨炭热饭,根本就不能用于取暖!
那管事说了:“上好的银丝炭所剩不多,先前全都给了玉清院了,今年新采购的还没有到府里,只能先用普通的将就一下,等新的银丝炭到了之后马上送过去。”
大厨房里送来的饭食不仅是冷的,而且都是林岍不爱吃的。问就是:“厨房里换了新的厨子,一时没记住世子夫人的喜好,不过这些都是特意做的有益于坐月子的饭食,不如忍耐一下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反正每一次的怠慢都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