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的身契给我,我就同意让她正式进门,否则你暂时就只纳这两个吧。”
谢鹏清沉吟:“表妹虽然父母双亡,但是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凌蓁根本不听他接下来的话,只拿起剩下的纸张扬了扬:“你需不需要去跟温芷樱作一下商量再决定?如果她不肯为贱妾的话,那就算了,我只用一回印,先定下这两个。
“要是已经定好了她再反悔,就算同意为贱妾那也需要等下一轮纳妾了。”
谢鹏清左右为难:“……要不,我去找表妹再商量商量?”
凌蓁作了个“请便”的手势。
谢鹏清急匆匆地跑出去。
侯夫人很快就过了来。
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照说以她侯府主母的身份地位,实在是用不着这样跑到儿媳的院子来的,有什么事要商量让人把林岍叫到她的院子去就是。但是目前是个特殊的时期,林岍正在坐月子,出不得院子见不得风,她只好纡尊降贵亲自跑来跑去。
更让她憋闷的是,她都这样纡尊降贵了,还是达不到目的。
这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侯夫人绷着一张脸,强忍怒气:“樱儿虽然没了双亲,但是她的父亲在生前官至知县,如果不是突然染病,很快就能升至知府……眼下她的叔父也主政一县,以她的身份,在外头做正头娘子也得的——”
凌蓁笑了笑:“那她为何不嫁去外头做正头娘子?”自甘下贱,能怨谁?
“你!”侯夫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她想斥骂凌蓁,但是凌蓁也没有说错:你的确是可以选择做正头娘子,谁让你偏偏要跑到她的手下当个妾室呢?
人家是正室,不肯松口你就是进不了门。
你想不受这个气,也不是不行,那你嫁给别人啊!
但是林岍本来就不同意让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