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质的飞跃,看得出来这些年来岳家在他的身上没少花银子,模样上有了几分斯文人的样子,但是一听他开口就觉得人还是那个人。
真正的才子并不是说两句话都刻意地拽半句文章就能装出来的。
有时候是陈衍明一个人来的,为了要银票,说是要去文会,身上没点银子傍身不行,一要就是百八十两的,频率还不低。
其实这种事情不是在家里要就行了吗?看来钱都用来开这家鸿祥行了,所以家里没有多少余银了?
凌蓁悄摸摸地给许二小姐去了信,问她这几年华鸿祥一家在桂城的概况。
许二小姐很快就回了信,就像凌蓁先前所想的,许家跟华鸿祥家虽然没有私交,但是后者行事惯爱张扬,是不少人的谈资,因此对于华鸿祥家的变化,许二小姐还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私底下跟谁走动许二小姐不知道,但是四年前华鸿祥就放出了风声,说是女婿迟早要考到京城去做官,因此要把桂城和德城鸿祥行的生意慢慢地收拢,之后再到京城去重新开业。
当时大家都觉得华鸿祥是跟华老爷斗上了,以前看到裕丰行在桂城的生意好,他也跑到桂城来看鸿祥行,还老是说什么鸿祥行要取代裕丰行的话,后来看到华家到京城开春华堂去了,所以他也要跟着去。
据许二小姐所言,鸿祥行如今在桂城和德城的生意已经全部都收了,还不像华老爷那样留下了一些位置好的铺子用来收租,华鸿祥是全部都卖掉了。
那么多的铺子,能收回多少银子?
何至于到了京城之后开了一家鸿祥行就已经手上拮据了?
而且,如果华鸿祥不是财产缩水了自信不足的话,就不仅仅只是把鸿祥行暗戳戳地开在春华堂的斜对面就完事了,肯定还会故意上门来“叙旧”,拉踩华老爷一番。
华鸿祥肯定打听过了春华堂在京城的地位,也知道了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