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批评她这两周以来业绩下降得厉害。会后还把她拎到总监办公室去继续教训。

凌蓁本来就没有一直接手郁瑶所做的这份工作的意思，迟早是会辞职的，再加上眼前的这个销售总监不知道是不是正处于更年期的缘故，要求特别严苛就不说了，还特别喜欢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凌蓁不是很想忍她。

“郁瑶！你的工作状态是越来越差了，这是怎么回事？”更年期总监语气严厉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找工作多难，这份工作你不在意的话外面多的是人想求来做！

“上头已经发话了，要是你的能力一直都是这样不足的话，那继续留在公司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说得对。”凌蓁打断总监的口沫横飞。

总监在销售部当说一不二的最高权威已经好几年了，凌蓁所说的话从意思是听来似乎是在赞同她的话，但是从语气和态度来看分明是在挑战她！总监有些震惊地瞪着凌蓁：“你说什么？”

“你说得对。”凌蓁不厌其烦地道，“我留在公司也没有什么意义。”

总监一下子愣住了。

“我打算辞职。”凌蓁站起来，一秒不停地往外走，“现在就去填辞职申请。”

“你等等！”

凌蓁转过身，淡淡地看住总监：“你还有什么事？”

总监那话本来只是下意识的行为，但是被凌蓁这样的眼神一激，不由放出狠话来：“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刚才的话我可以当你只是开玩笑，要是辞职申请往人事那里一交那就没得反悔了，你可别后悔！”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凌蓁毫不在意地道。

看着凌蓁头也不回地消失的背影，总监不由失神。

她方才的话只是吓唬郁瑶而已，其实跟她与郁瑶说的恰恰相反，上头的确是发话了，但是意思却不是跟她说把郁瑶辞退了，而是嘱咐了她像郁瑶这样的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