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凯一脸若有所思:“看来让你练习搏击的思路是对的,你现在都自信爆棚到敢以身作饵了?”
凌蓁就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
汤凯摸摸心口,觉得有点儿痛。她的自信都是从他身上找的啊,她的笑明晃晃都是“连你都奈何不了我更何况是那些乌合之众?”的意思啊,关键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总之,每次一想到被她压着揍的事就心窝子被戳得中中的。
“这太冒险了。”苏焕昌想的毕竟没汤凯打赢或打输那么简单粗暴,“我们都查了一个月了,都没揪着贾惠诗的狐狸尾巴,直接正面对上了你怕不是她的对手。”
“那也不一定。”凌蓁不服气了,“我又不需要谋划什么,只要露脸等着和防备着些就行了,需要劳心费力的人是她。要是不小心露出马脚了,我们——你们就可以抓她了。”
“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苏焕昌还是不同意。
“那就顺其自然吧。”凌蓁十分光棍地说,“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反正饵可以不做,下个月联考也是不会报的,现在怎么着日后还怎么着。
苏焕昌还是爱才的,尤其这个“人才”还是他一手发掘出来的,一听凌蓁执拗上了,他就主动退步:“要不这样。以半年为期限,可以照你的想法折腾一回。
“在明年五月新的招录联考开始之前,能抓到人最好,要是她忍得住的话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先进公安系统来。她能忍半年未必不能忍更长时间,再说等你成了警|察,她说不定就退缩了,以后都不敢再打你主意。”
作为刑警,他比凌蓁更想抓住犯罪分子,如果是让他去做饵,他毫不犹豫就去了。但是让凌蓁去,她这刚刚才从不敢出门的阴影中走出来,要是再有点什么,后果不可设想。
他也担心她眼下是被能打赢汤凯的自信上头了,内心不一定真的已经强大到驱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