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的利剑,随手抛开。
那利剑在空中打着旋落下,斜插在地面上。
此时,这剑已经扭曲如蛇形,上面遍布坑坑洼洼的痕迹,灵光尽失,与废铁无异。
在插在地面上三息之后,墨狂突然崩溃,彻底成了一地的铁屑。
人亡,剑毁!
秦旸从空中降落,胸膛上的伤口血肉蠕动,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酷烈极端得杀机,也被他逼迫到手掌之上,在掌心形成一道血痕。
“逆转‘止戈流’,极致的杀伐,这一剑,我收下了。”
秦旸微微阖眼,宣告了郭纯阳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