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在恢复创伤当中。
此事对镇国将军必是打击甚大,令其及至整个镇国将军府都遭受重创。
我之所问,便是今时今日,我罗教可要汇集教众,齐攻京城,拔除镇国将军府这颗毒瘤,弑杀君王,以匡正道?”
罗天鸿所言慷慨激烈,令人不难揣度其内心真正想法。
必然是要为于大人及其家眷报仇雪恨,斩杀昏君,铲除妖人。
左右诸罗教高层闻言,却并不是皆与他一般心思,有人神色愤慨,恨不能当场领教众杀入王都,有人则暗皱眉头,却是在思索此时调度教众入王都的耗损。
有人则微微低眉,并不言语,无人知其心中所想。
底下众人面色变幻,坐在旁侧的王安尽收眼底,他在罗教二三日,对罗教虽然有些了解,但这番了解并不算深刻。
只是从罗教整体氛围而言,可以看出,罗教虽无白阳教那般血腥凶恶,但同样也因自身修行法门柔和,使得教内上下渐渐养成偏安之心。
失去了进取之念。
一如王安所想,罗天鸿说完话后不久,其最为信重,甚至张罗着要将之与悬济府府主撮合起来的苏昌便首先开口,迟疑道:“师尊,于大人功败垂成,固然令人扼腕叹息,但越至此时,我们若越失了方寸,贸然进取,反而落入镇国将军又一个圈套之中又该如何?
须知,我们因此事死了将近半数的法度使,中层震荡不稳。
一旦此时起事,教众内部根基未有牢靠,若能得胜自然隐患尽可弥合,但只要遭逢一场小小的挫败,本教内部必然更加震荡,甚至生出裂隙,因此分裂也说不定吧?”
苏昌所言确是老成持重之言。
其所思虑种种,也并非空穴来风,俱是罗教当下切实存在的问题。
罗天鸿神色和蔼,闻听苏昌所言,点了点头,笑道:“我对此事亦有一番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