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武夫。”
其说此言时,眼神闪动。
确切而言,南平城内并非没有炼血境武夫。
唯一的炼血境武夫,就是崔元召自己。
“除供奉院以外,修为达到炼气三重的修行者,也未查见。”崔元召接着道,“倒是擅长使刀的武夫颇有几个。
二班捕头周铁虎、六班捕头安世仁、大昌方氏族长方大勇。”
读完这几个名字,崔元召稍稍往下看:“咦?
二班捕快王安昨日刚从考功堂换了一门刀法‘火怒刀’?”
“只不过一日时间,就算其换得刀法,当场习练,一天时间又能精熟到哪里去?”唐云鹤嗤笑出声,并不在意这最后一条信息。
崔元召点了点头,亦觉此言有理。
但他忽又想起了当时方重死时,王安看过自己一眼。
那个眼神……
他心里打了个突,召来调查捕快问道:“昨夜王安在何处?”
调查捕快已将此事摸清,连忙回道:“昨夜王安将家中老仆送去了一家客店,他自己则转去了醉春楼,在那里呆了一夜。”
“他为何要如此……”崔元召话未说完,就被唐云鹤不耐烦打断。
唐云鹤道:“我徒李英与那王安有些仇隙,虽然于我徒而言,王安不过是个随手就能捏死,可有可无的角色。
但想来王安对我徒必然畏惧甚深。
生怕我徒找上门去。
所以他昨夜把家仆送走,自己跑去醉春楼躲灾。
这有什么奇怪?”
“崔大人,你莫非觉得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能杀了我徒?”唐云鹤注视着崔元召。
目光里的嘲讽简直不加掩饰。
崔元召心里顿生一股恼怒,立时冷哼一声,丢下案卷:“如此看来,那最有嫌疑斩杀李上仙者,只剩大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