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立刻喝住黑狗:“墨云,趴好了!”
名为‘墨云’的黑狗也很听话,闻言就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转头不再去看王安。
如此令行禁止,不是下了大功夫训练,就是自小养在身边,已经通人性,主人一个眼色,它就知道要做什么。
就王安观察发现,墨云的情况大概率属于后者。
“我这狗儿,唤作墨云,自小养在身边,从不乱咬人,叫王兄弟受惊了。”关员外歉然说话,一边言语,一边起身,捡起地上的锁链把墨云拴在院角一棵树上。
转身又招呼王安道:“王兄弟,随我到正堂来吧。
那种情形,昨夜又出现了……”
说着,其竟眼圈泛红,又险些掉下泪来。
看来是被这‘梦游症’折磨得不轻。
“这次情形难道比前几次都更凶险?”王安移开看向黑狗的目光,见关员外一副凄惨模样,便开口问道。
关员外颓然点头,引王安到正堂。
丫鬟奉上茶水后,各自退去。
“我每夜睡着,被移出府外的地点都是不同,昨夜又出现这情况后,我便派人细细测量过各个地点与家宅间的距离。
发现这被移出府外的距离,是一次比一次远的!
初次被移出府外时,只在太平街尾的一个角落,与我家相距不过一里。
昨夜那一次,竟直接把我移到了二十七里外的青纱巷!”关飞神色惶恐,仿佛看到自己死限将至,悲伤道,“王兄弟,你说,待这距离远出百里之后,我会不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其看向王安,目光里充满了企盼。
希望对方的言语能给自己些许安慰。
王安皱眉与之对视,迟疑着道:“也不会吧……”
“不会?”关飞脸上浮现喜色。
就听王安接着道:“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