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还价的余地。”
陈无忌伸出右手,掌心向上,翻手之间虚空一压,恐怖的重力场压的大地向下塌陷。
“重力每增加一分,白玉山内部的挤压力便会增加十分,你若再犹豫下去,白宗元很快会被挤死。”
“你不必危言耸听,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想杀了他,如果可以,你早就那么做了。”张潇从容不迫,谈笑风生:“晚来天欲雪,可饮一杯无,你我难得这般心平气和闲叙几句,楚王何苦剑拔弩张破坏心情?虽然你我分属敌对,但是对你楚王无忌我一向是存了三分敬意,所以你请我,我便来了,你把我岳丈放了,文的武的就咱俩开诚布公的谈。”
“楚王有诚意谈,就别一张嘴就给我画道儿。”张潇续道:“你知道我不会按照你画的道走。”
“你一个人跟我谈?”陈无忌自从张潇现身便一直在用神识感知搜寻四周的动静。他不怕张潇,却对引来那场九层劫云的素还真十分忌惮。一语成谶和圣人微言都是能秒杀圣阶的魂技,他不得不防。
张潇点点头,道:“楚王不必多心,我是一个人来的,专门有几句不传六耳之言说与你楚王无忌听。”
从一见面起,张潇就有意无意的用一些比较感性的,容易刺激起陈无忌的个人英雄主义情怀的话语与之沟通。意思就是希望能激起陈无忌的英雄气。
“现在就放了白宗元,然后让你们翁婿联手与我为敌?”陈无忌并不吃张潇那一套,他一向是个绝对的实用主义者,对太感性的东西不敏感,什么惺惺相惜煮酒论英雄都是文人幼稚的想当然,真正的大枭雄有机会干掉劲敌,绝不会错过。
张潇呵呵一笑,道:“这种事我做得出,你觉得白宗元做得出?亏他把你看做毕生死敌。”
“张潇,你不必白费心机。”陈无忌洒然一笑,道:“本王不是那假仁假义的叶辉,更不是为一点虚名坐失良机迂腐之徒,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