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眉头紧锁,不耐烦的说道:“张令尹,事已至此,你再怎么拖延下去也无意义。”
老家伙的目光时不时望向大堂内,其实有点担心夜长梦多。
大堂里还坐着个紫衣侯,这娘们儿多半是冲着老谢来的,张潇暂时还没打算请她出头帮忙。二人有约,苏畅保持沉默,除非张潇主动请她。
“王主薄请稍安勿躁。”张潇一派从容,微笑道:“这案子其实很简单,有人知道了你我之间发生矛盾,便借机生事企图让你我的矛盾激化,利用安插在长安府中的密谍炮制了此案。”
“空口无凭,何以为证?”王泽未置可否。
小光头心中暗赞:问得好。故弄玄虚没有用,我就不信你就凭那树上一点痕迹找出真凶来。
张潇道:“凶手此时此刻就在这里,他使用的武器也还没来得及销毁,如果人赃并获算不算证据?”
王泽点头道:“自然是算的。”又道:“如果张令尹果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真凶,老夫倒是真的佩服你几分了。”
张潇道:“不需要你佩服,只需要你配合。”又道:“王主薄,你应该很清楚我刚才说的就是事实的真相,只是还需要证据来证实,现在本官就把这个证人和证据找出来。”转身回到大堂上,大声喝问道:“站堂官何在?”
站堂官连忙步出,抱拳道:“末将在此。”
张潇点点头,吩咐道:“把你手下的所有御林军召集到堂前来,本官要向他们问案。”
不大会儿,所有在府衙轮值的御林军纷纷到场。
张潇目光逡巡打量了一番,问道:“可都来齐了?”
站堂官道:“御林军镇字旗第三小队,应到三十二人,实到三十一人,小校陆仁丙因病请假未达。”
“因病请假?什么时候的事?”
站堂官道:“两日前。”
张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