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是汉庭直辖,却一直留着王泽在这里说的算吗?就是为了给汉庭和士族集团之间留一个沟通的渠道,汉王和你丈母娘都希望历代长安令能通过这个渠道跟士族集团拉近关系。”
她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瞥一眼婆娑天奴,道:“这其实都是不公开的秘密,我也不怕你听到,你的事我听说过一点点,菩提教那边分明是故意在排挤你,至于原因也不复杂,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明白,你们那位教主要来长安了,因为令堂和他的关系,你这个功高震主的龙女战仙本来就地位尴尬,再加上你那混账亲爹的关系,我看你在那边是没什么前途了。”
“承蒙紫衣侯关心,如何自处,天奴儿自有章程。”婆娑天奴不卑不亢说道。
苏畅点点头,道:“你很聪明,这一点更像你母亲,当年在九海归墟的时候我就说你爹驾驭不了天龙女,可他偏不听我的,结果呢?孤孤单单大半生过来了,害人又害己。”
“爹爹他虽然自苦了半生,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正如三千先生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还年轻,很多事你不晓得,谢壁就是个害人精,被他坑害的人多了。”苏畅道:“都是些陈年旧事,我跟你们说不着,本侯今天过来就两件事,骂张潇一顿,把我亲手养大的小王八蛋打断腿领回家。”
婆娑天奴修养深湛,但也并非没脾气,苏畅这么夹枪带棒张口闭口不离谢壁,骂骂咧咧一句比一句难听,终于勾起了她的火气,冷然一笑,道:“紫衣侯前辈,还请口下留德,妄言勿语。”
“嗯?”紫衣侯苏畅剑眉一挑,眼中射出两道神光,照在婆娑天奴脸上,四目相对,龙女战仙毫不示弱。她忽然笑了笑,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骂谢壁那些话有问题?”
“您是长辈,一句陈年旧事就掌握了话语权,怎么编排爹爹天奴儿都只有听着的份儿,至于真相如何我却无从知晓。”婆娑天奴来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