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要挑战雷动天下第一位置的圣人。”张潇想到了她的真实身份,也终于明白那阙赋为什么会出现在此。
“你老师三千先生可还好?”彩衣女微笑额首,道:“你不亏是他的学生,连我的银龙圣灵都不是你的对手,原以为我和他的差距不会太大,看到了你才知道,自己真是又蠢又自大。”
“拜见羽圣前辈。”张潇硬着头皮见礼,道:“离开北地前与老师见了一面,还听老师提及前辈。”
“你老师提到我了?”彩衣女眼睛一亮,问道:“他怎么提到我的?”
张潇道:“老师说之前给您写了两封信都石沉大海,心中甚感失落,他是不愿您遇到什么危险的,所以宁愿想象是您嫌他粗鄙,不愿继续鸿雁传书,但他又有些担心,所以这次专门吩咐我入京后打探前辈的消息,只要确定平安就好。”
“你老师是这么说的?”彩衣女有些激动,分说道:“不是我不愿与他通信,实乃是因为前些时这边出了一点变故,我不方便与他通信,他写给我的信也都被人家扣下了。”
“原来如此。”张潇道:“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老师他嘴上不说,心里头其实是很在乎这件事的。”
“三千先生还说什么了?”彩衣女关切问道:“他没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吗?”
张潇道:“有的,老师曾说过,如果您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便让我瞧在师徒一场,全力以赴助您渡过难关,老师的意思是如果您愿意相信他,就还让我向您转达,他出于很重要的原因不能前往长安,只好暂时与您继续天各一方,他还有句话送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啊!”彩衣女目瞪口呆,良久无言,品味着这句话的滋味,终于动容,迟疑问道:“这句话是三郎对我说的?”
呵呵,连三千先生都不叫了,直接改三郎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