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我离开。”白凌霄将紧抱布老虎的安安揽入怀中,稳当当坐下,道:“您不必派人盯着我,从今天起我就在这里等他,哪也不去。”
叶凡皱眉问道:“内院和十八行的合作怎么办?”
“只有终止。”白凌霄道:“劳动布,秋粮的良种,不爱生锈的白钢,还有那些能以假乱真的王庭原石,所有之前跟您签订的生意,都需要您亲自跟我官人重新谈。”
“呵呵。”叶凡笑了笑,道:“你们以为用这种法子就能逼本宫同意?”
“不。”白凌霄摇头道:“官人只是想您知道,我们可以对您说不。”
叶凡冷然道:“对本宫说不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白凌霄道:“我已经做了最糟糕的打算。”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最糟糕!”叶凡沉声怒喝道。
白凌霄看着她,道:“官人曾说过一句话,千古艰难唯一死,如果连死都不怕,便没什么更糟糕的事了。”
“你死不了,他可就难说了。”叶凡眼看她油盐不进,怒冲冲说道:“长安城从来不缺不怕死的人,出了这道门你去看看,想他死的人车载斗量,如果不是我挡着,十八行早就易主了。”
“没用的。”白凌霄摇头道:“我知道首相府那边想拆散我们,我也知道您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十八行和我归您,首阳山的原石生意和官人归首相府,北军归汉王陛下,你们早就分好了,我一直都知道。”
“既然知道,就更该晓得,凭你们几个年轻孩子是不可能改变这个结果的。”
“他不是孩子。”
叶凡面沉似水,沉吟良久才又说道:“如果可以,我绝不希望用一种你我都不喜欢的方式逼你就范,瞧在你爹爹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限你今天傍晚前落实那批货的事,否则三天内汉王陛下的指婚旨意就会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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