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军主帅,跟别人不能说,跟我还不能透露一点点吗?你就说说那土雷阵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心里有底,才好更准确执行军令嘛。”
温文台神色严肃,道:“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土雷的事属于最高机密,你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问大龙头。”
温仙州心痒难挠,不甘心道:“大龙头要是在这里,我用得着跟你念央央?”随即一瞪眼:“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趁着老夫还没发火,有什么能说的赶紧说!”
“我真没什么可说的,等这一仗打完了,您就啥都明白了。”温文台继续守口如瓶。
“哎,儿大不由爷啊。”温仙州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对不住你,你爹娘死得早,我当初离开永兴的时候你才两岁,一个大老爷们带着你是真不容易呀,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如果能选择,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跟我加入行伍,结果害得你残了一条手臂又瘸了一条腿......”
老泪纵横。
“我知道你心里怪罪我嘞。”温仙州拍着自己的胸脯,道:“跟叔隔心了。”
温文台又尴尬又不忍,尽管明知道叔叔是在演戏,却偏偏最受不了这个。打断道:“您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提那一把屎一把尿的事儿?大龙头开玩笑的话,成您对付我的杀手锏了。”
温仙州摇头叹息:“连提都不让提了。”
“您知道神火弹吧?”温文台到底还是扛不住,旁敲侧击提醒了一句。
温仙州眼睛一亮:“是不是龙头的那个小兄弟在绥远城用的那个?”
“道理上差不多,就是一天一地。”
温文台点头道:“我只方便说这么多,其他您自个儿猜去,我那八百土秀才忙着布阵,我得按照龙头的方略做些准备去,十二辆水火战车要调教检修,我不去盯着,只怕那帮小子偷懒懈怠,耽误了大事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