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许六安也在背诵剧本:“你怀疑她的话是假的,就该举出证据找出法理依据驳斥她,让她无可辩驳,如还刁顽抵赖,方可大刑伺候。”
“法理是给人讲的,这种畜生不需要。”曹梦熊坚持立场,道:“案情明朗,只要大刑之下,必有所得。”
“断无此理!”许六安道:“法是人人之法,好人坏人,凡人异人,庶民王子,皆同罪,贤弟......”忘词了,低头看一眼之前录下的笔记,继续说道:“法之所以权威,就在其公平性,若都如你这般逾越法理而循情理,则迟早天下法理体系崩坏,大刑之下,固然有人受刑不过说出实情破案的,但屈打成招也不在少数。”
曹梦熊嘿嘿冷笑,道:“所以就要因此放过那些钻法理空子的刁顽之徒?法之存在为的是维护公理和正义,若不能做到这一点,死抱着法理又有什么意义?”
“坚持法理绝非罔顾公理正义,你这是替自己的惰政和愚蠢找借口,你所谓的用违背法理精神的方式维持法理秩序,基础是人的判断没有错,万一你错了呢?”许六安道:“这世上没有真正完美的犯罪,只要找对方法,不需要屈打成招,一样能破案。”
“哼,且看你怎么问,如果问不出来,还按照我的办法来!”曹梦熊不再争辩,坐在一旁怒瞪着堂下几人。
许六安转而继续问案,又看向黑汉,问道:“堂下黑汉,姓甚名谁?”
黑汉道:“草民戚大内......”
“住口!”许六安忽然断喝一声,道:“我问的是你原本的身份,就算是借尸还魂,也不该丢了从前的身份吧,你长这么大,母生父养,总该有个出处。”
“草民是西大陆人士,因东盟四十年开放移民政策,获悉神圣东盟有好客之风,优待异族,故不远万里来到这里。”黑汉道:“草民在这边求学,最初颇受优待,但后来学业难有突破,校方补助难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