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霄默然注视着男人。
自从嫁入张家门,就什么机会在张潇面前展示属于异人对凡人该有的心理优势。偶尔居高临下也是色厉内荏。
一进门和小鹅两个图谋十八行。最后倒是得手了,可那是男人给的。
男人给的叫恩宠,自己图谋来的才叫强势。二者比起来差的不只是一点成就感。
来不及收拾矛盾心情,紧接着就被张潇个人的藏宝给镇住了。一支琉璃宝瓶就把她晃瞎了眼。那天晚上对着男人浪笑了一夜,就差没失身了。
然后就是回门,张潇用实力告诉她,他凭什么可以跟许笑杰结拜兄弟,为什么二叔和爹爹那么看重他。
从白府出来的时候,白凌霄已经明白爹爹把自己嫁给这男人的一片苦心。
她和他的婚姻,从来不是下嫁,而是一个男人把自己最心爱的宝贝托付给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关系让她有些不开心。
作为一个对世界有着强烈征服欲,个性极强的女子,白凌霄绝不甘心成为男人的附庸,摆在家里的花瓶。
她问道:“就这么让王烈走了,你会不会不开心?”
“我抓他来的时候就知道留不住。”张潇道:“其实就是想确认一些事,顺便揍他一顿。”
“你就不担心王家报复?”
“他们要伤害的人是你,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后退的余地。”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开始是因为你曾经对我和阿汉也很好,后来再见面时觉得你真好看,又刚好虎姨一心希望我们能成亲。”张潇注视着她,温柔的说道:“成亲以后我发现你还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不同的是,守护你的那个男人换成了我,所以,在我心中,你不仅是好看,还是我的责任。”
责任。
白凌霄在心中品味这两个字,深感温暖的同时又心存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