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呀,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哥舒兰转脸看着张潇,道:“明明年纪比莲儿大不了几岁,说话做事却像个看破世情的世外高人,说你是他的结拜兄弟,其实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反而更像兄长。”
“算了,不说这个啦,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到了长安你有的是时间拾掇他。”张潇道:“跟我说说十八行的现状吧,我想知道咱们现在有多少钱。”
哥舒兰道:“这几年在十八行的带动下,奉阳城中百业兴旺,尤其是您培养的那些商户,做的都是很受欢迎的垄断生意,连奉阳周边一些城市的商户都被吸引过来,城中地价一涨再涨,我按照您吩咐的,把钱都投在城中物产上了。”
“不用说的这么详细,只告诉我数字便好。”
“不计算奉阳城里的物业地产,库存流动资金大概三千万银币,如果算上常备的金币和原石,总值过亿是一定的。”
“长安居,大不易。”张潇问道:“这些钱够不够在长安置办一座气派点的宅子?”
“奉阳城里有专门销售京城地产的代理牙行,我从那里选了一座宅子,从前是显国公陈放的府邸,全款拿下以后还可以再买几千亩肥田。”哥舒兰道:“要不是你不愿从十八行分红,每年只拿那个什么专利费做投资,这笔钱还能多几倍。”
“十八行里多半是苦哈哈的小买卖家,层层盘剥下来,本就只是糊口的营生。”张潇道:“我对金钱需求不大,从那几个大户身上抽点专利费就够了,大家把日子过好些,繁荣市面,咱们手里的物业地产才好增值。”
“你慈悲为怀,我是恶毒的资什么家。”
“资本家。”
哥舒兰道:“只有那个别不识好歹的,觉着十八行是块肥肉,总想着篡权把十八行的规矩改了,东城老李的背后是陈新丰,南城黄四死了,不然也是个不安定因素,你就应该趁许大哥没走之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