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会客厅,张潇对着面沉似水的白家老太君说道:“今晚登门拜访为两件事而来,一是商定明日文聘细则,虎姨在外面回不来,张家门里就我们哥俩,只好不顾礼数硬着头皮来见您,二是为查案,有大日坛宗匪人金三儿,攀咬贵府上三爷,勾结邪教串联义军,图谋不轨。”
“金三儿昨夜不是已经暴毙了吗?”老太君语气不善,道:“怎么?张治安官,你还想用个死人来构陷我儿?”
“人是死了,却留下了遗书和证据。”张潇道:“不过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故布疑阵来陷害三爷,所以才要把三爷请回治安衙门,当面核对一番,没有问题自然最好。”
“吾儿不在家!”老太君没好气道:“天色不早,老身也困倦了,张治安官还有别的事吗?”
“婚书聘礼的事该当如何还请老太君示下。”
“小猴崽子,你真以为娶定了霄儿?”老太君冷冷看了张潇一眼,道:“别忘了狗欺人一口,奴欺主一时,猖獗过事后却免不了狗断腿,人送命的下场!”
“老祖到底是年高德劭,见识不俗。”张潇嘿嘿笑道:“白府三叔欺我不止一口,也是时候断狗腿了。”
老太君料不到他敢这么说,顿时心火上升怒目横眉,气的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潇笑道:“我知道他在白府别院,隔一道墙而已。”起身抱拳:“既然老祖不愿商议文书聘礼的事,那卑职公务在身,就不多停留了。”
“白府别院现在是次相府九公子的临时居所,老身就不信你敢动次相公子?”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东盟法典里写的清清楚楚。”张潇回身道:“老祖尽管看着,如果郝梦龄敢横加干涉卑职办案,您看我敢不敢连他的腿一起打断!”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潇面带微笑,双眸射出的两道寒光却令人胆寒。
修行神变境两年多,对精神力量的掌控日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