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子甲,结合部位有些脆弱,挡不住生猛的箭簇。
唯有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制造完成的东西,才能够抵挡住刀尖的劈砍和箭簇的冲击。
刘睿影看这剑锁子甲质地柔软,人性极强,因当时贴身穿的,外面在套上罩袍。不过这种式样的甲胄,寻常人根本穿不到也穿不起。
那些江湖豪客们,更是个顶个饿的自负,觉得老子武功天下第一,却是谁都不用怕,更没必要穿这种锁子甲。
所以在平南王域里,需要穿这等甲胄的却是只有一人。
“平南王给了你多少钱做事?我出双倍,而且事情还没有这么麻烦!”
刘睿影骤然开口说道。
北阵被说中了心思,手底下一颤,又是一针走偏,将左手食指彻底扎了个通透。
但见他丝毫不慌乱,井井有条的从头顶上扯下来一个夹子,夹住锁子甲还未完成风口的地方,而后又从抽体力取出砂布,包裹伤口。
末了,还取出一个扳指套在伤口处。
见到这扳指,刘睿影突然眉头一皱。
他想起自己在前往下危城前,有一女子在诏狱对面摆了个织补摊,实则暗藏杀机。
那女子用的兵刃便是一连串的顶针……
当时这顶针就打在刘睿影面前,因此记得极为清楚,决计错不了!
银针,金线,顶针…
三个人的面目从他的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张学究的夫人——银星,还有那位织补摊女子,以及现在的北阵。
这三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
不起眼的顶针竟然反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