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就是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只能靠使银子才能重新将货物赎买出来,却是得不偿失。
刚才他也不知怎么了……
嘴皮子上下一哆嗦,却是就说自己是来取货物的。
万幸巡城不管商客,又有刘睿影在一旁帮衬,这才否极泰来。
“呵呵……不过是认识些人而已。”
刘睿影知道现在心中做的什么打算,不过就是这般让对方看不清、摸不透,才能便于他自己行事。
一段土坡路,走的白姓商客气喘连连,刘睿影却毫无感觉。
他就是个普通生意人,哪里能和拥有武道修为的刘睿影相比。
足足等了他两三次,歇着喘了口气,他才走的上来。
即使如此,也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我记得你是震北王域人?”
刘睿影问道。
“在下正是!”
白姓商客还不忘拱手回话。
只是他现在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根本都没有抱拢在一起。
“震北王域我是去过的,那里地处边境,多戈壁。家家户户都有修武的习惯,不说在武道上有多么精深,起码身体康健。你怎么这般无力?短短一截土坡就把你累成了这样。”
“大师竟然去过震北王域?”
百姓商客顿时来了精神。
出门在外的人,听到有人谈起自己的故乡,大多都是如此。
否则那人间四大喜事中,也不会有一条叫做“他乡遇故知。”
刘睿影算不上故知,但既然去过震北王域,白姓商客自然而然的就生发出许多亲近之感。
“在下自幼体弱多病,父母早亡之后就寄主在姑母家里。家穷,也没钱治病,只能日日卧床静养。这体质,便比不得旁人。幸好卧床的时候,读了几本闲书,现如今还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