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通今阁时就带着。当时这枚印章被根红绳子系着,拴在我的脚腕上。后来那根绳子摩断了,我重新打了条银链子,才是现在的模样。”
王淼掀起外袍,摩挲着腰间的印章说道。
“爹娘是通今阁的耕户,后来不知为什么,把我丢在下就走了。阁中的师兄前来收租子时发现了我,把我带了回去,不然我早就饿死了。”
刘睿影没想到王淼竟也有这样的身世,联想起自己,却是有些生怜……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可王淼突然停下,指着左侧,却是到了地方。
下危城中的茶楼有个奇怪的统一。
那便是都没有名字。
门上悬挂着一块牌匾,只写着“茶楼”二字。牌匾上方挂着个灯笼照明,让往来客人都知道这里是个茶楼就好。
但王淼选的这家茶楼却不是如此。
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漆黑如夜的大字“四爷茶楼”,牌匾左右以及上方还各有两个灯笼,将门口照的灯火通明。
看到这个牌匾,刘睿影心里就有些嘀咕……觉得这茶楼莫不是和那位配着乌钢刀的陈四爷有什么关系。
结果刚走进门,却是就看到陈四爷一个人坐在大厅中央的喝酒。
整个茶楼里静的出奇,好似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不进去?”
王淼问道。
她见刘睿影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却是就站定了身形,呆呆望着那独坐的人。
陈四爷余光一瞥,发现门口的灯火被遮挡住。
“陈四爷……”
刘睿影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
“哈哈哈,山不转水转!我就说与大师有缘,要不这么大个下危城,大师怎么兜兜转转又来了我这里?”
陈四爷看到门口之人竟是刘睿影,开心的扔下酒杯便上前迎接。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