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间,刺出了十余剑,激起一连串急促的碰撞,这才堪堪破去。
刘睿影一位云台中人的剑法,都有种大海浪涌的生生不息,却是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也能有如此迅捷的招式。
剑光散去后,五人已经拉开了阵势。
她们很清楚自己面对刘睿影时的不足。
单打独斗决计不是对手,只能拼接着五人彼此之间精妙无间的配合。
最前方站着一人,横剑当胸,其余四人在其身后,呈现出纺锤状。这样的阵型最适合在逼仄的街道上用以突破,毕竟左右都是店铺,刘睿影没有充足的空间辗转腾挪。
为首的那人,手腕稍稍朝下倾斜了些许,紧接着手肘却是再度上提。
长剑在胸前,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浮动,周而复始。
身后的四人,也纷纷效仿。
看似凌乱不堪,其实却有内在的韵律。
片刻的功夫,刘睿影两只眼睛就觉得疲惫……仅凭一双眼睛,根本无法全然注意到五把剑的动作。
而她们却好似刻意为之,不断起伏的剑身,让刘睿影开始有些头晕,心底里也变得很是焦虑,喉头发紧。
他尽力的压住舌根,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恶心。
但又无法全然将目光移开。
刘睿影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海上的一艘小船,正在饱受风雨的摧残。出过海的人都知道出海要做大船,不光是大船经的住风浪,更重要的是大船装的货物多,能让船变得更重,如此一来就会稳当的多。
他从未出过海,也未曾去过海边。
不过他也不是没来由的知道这个道理,是从毕翔宇的闲谈之中听到之后记住的。
毕翔宇并不生在海边,也不是生来就有钱,他第一次出海时,还是一个穷光蛋,但这也是他出海的唯一理由。
穷则思变,连吃饱肚子都困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