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有点。各行各业,三教九流,也都有所涉猎,还算能当得起这个头衔。”
擎中王刘景浩说道。
他看出了徐斯伯和往日的不同。
他们刚来的夜里,不光是博古楼与通今阁之间互相明争暗斗,甚至还有些隐隐要压过擎中王刘景浩的意味。
这会儿转变了性子,是因为何故,他心中也是极为了然。
况且,擎中王刘景浩本就是故意为之。
这般行事,不但给莫离一个下马威,让她不敢将这擎中王府军器部的丑事传扬出去,也同时昭告其余四王和狄纬泰、徐斯伯两人,他的武道修为已是人间绝顶。
更是让那些个擎中王府外,中都城里,蠢蠢欲动的势力,把自己重新掂量一番。
蚍蜉撼树,勇气可嘉,但结局无需多言。
徐斯伯在文道上,向来推崇专精于一。
听闻擎中王刘景浩这么说,即使再有意讨好,却是也不自觉的撇了撇嘴。
狄纬泰心中暗自一乐,这“杂家”之说,倒是和他所提倡的不谋而合。
“杂而不精”不是个好词。
但对于整日坐在书斋里,摇头晃脑,读圣贤书,不知人间几何的蠹虫来说,偶尔看看某家陈年账簿,看看其中记载的“配盐幽椒,豆腐青菜,肉干笋片,酱油黄酒等等,便有了些许烟火气。走路时,脚下也能踩的比以前更扎实稳当。
偶然有了个新颖体会,一股脑的钻进古书堆里,寻摸一番,往往就能恍然的道一句:“原来‘古已有之’……
“此次‘文坛龙虎斗’在下和徐阁主商议后,觉得还是不标新立异,以求稳、求本为主。”
狄纬泰说道。
几人端坐高台,寒暄片刻还好。但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头接耳,耽误的时辰过场,那就难免在天下读书人面前折损了威仪。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