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送我,更送那个赌徒”。
傅云舟接着说道。
刘睿影默然,他对于傅云舟所言的歪理,虽然无力辩解,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生死之诺,岂可易许?
即便他是个赌徒,但为一事、一人而弃生,也非易事。
都曾经来过这世上,若没有一丝半点值得怀念、值得以生命来珍惜的人、事,那不是白白走了一遭?
不过能够用生命去付出的,定然是弥足珍贵的。
这意义总是在付出中才能得以体现,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最好的例证。
对于赌徒来说,视那赌桌为知己,也无可厚非。
“说了这么多,到底还是为了这跟棍子不服气。”
刘睿影掂量着手中的诏狱龙头棒说道。
傅云舟从鼻中冷哼一声,随即也反手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同刘睿影一模一样的龙头棒。
“看来,你到军器部就是要借这跟棒子。”
刘睿影说道。
傅云舟不置可否。
龙头棒在手,傅云舟端详了片刻,将扇子斜插在脖颈后的衣领里,说道:
“你我同时动手可好?就不分什么先后了。”
刘睿影点了点头。
然后摆手示意,让孟磊带着府卫们先从暗门中退出去,免得遭受波及。
他与傅云舟两人相隔有两三丈远,却交谈了许久,声音语气时而激烈昂扬,时而犹如虫蚁。
他们俩都知道这一战生死胜负难料,但却都不愿意在口舌之争上,输给对方半寸,故而仍就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但除了那些退至暗门处的府卫们外,还有两三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两人。
听得了先前的言语,众人心头都如巨石压着,紧张的几乎无法喘息。
忽然傅云舟手掌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