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构建的,所以喝酒最后喝的都是每个人的脾气与秉性。”
老马倌说道。
这话刘睿影听后略一琢磨觉得有几分道理,但碍于面子,还是以沉默应对。
老马倌见状,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介怀。
这样的年轻人他见过的太多,就如那马厩里新来的烈马。
想要给烈马套上缰绳,绑缚马鞍,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老马倌通常都会准备三样东西:皮鞭、铁棒、一把短刀。
若是这烈马不听话,就先用浸过水的皮鞭用力抽打。马皮比人皮厚实的多,这一鞭子下去,打在人身上,必定皮开肉绽。可打在马身上,只是吃痛而已。
若是还不服帖,便用铁棒敲它的脑袋。
这两样如果都无用,那一柄短刀便可以派上用场。
老马倌会用这柄短刀直接插入烈马的咽喉,让其当场毙命。
不能驯服的马,即便再好,也只是个牲畜野兽而已,永远不能变成伙伴。
若是不加以处置,反而会成为害处,那倒不如在它发疯发狂之前及时阻止,避免损失,好马少,听话的好马更少,但即使只剩下一个听话的好马,也抵得上万千桀骜不驯的好马。
查缉司中,不需要野兽。
既然不能变成伙伴,那就统统都当做敌人对待。
这样的方式看上去虽然极为残忍,但却很是高效。
在老马倌看来,刘睿影这次虽然也在定西王域和震北王域也经历了不少事端,但这最多只能算是驯服烈马的第一步,皮鞭。
剩下还有铁棒和短刀在等着他。
有些苦不吃是不行的,挨过铁棒,才会惧怕刀刃。
无所畏惧的人向来都不是真豪杰,心存敬畏才能进退得当。
四人刚转过一个街角,忽然听到几声犬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