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算过他到底有多少女人,要是将年轻时候的荒唐债加起来,恐怕不比那安东王潘宇欢差多少。
通今阁中无人敢议论,可是在博古楼里,竟是有读书人专门为此赋诗一句。
“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树梨花压海棠”说的正是徐斯伯这般而无尊的行为。仅仅冲着这一点,狄纬泰心里便觉得自己比他有底气的多!
“多谢徐楼主,晚辈愧不敢当!”
李韵说道。
随即将茶杯中的茶汤一饮而尽。
“当年通今阁中有为先贤,写过《师说》一篇……”
“徐楼主说的可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李韵接过话头说道。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三人行,达者为师,所以不论什么前辈晚辈,虚长几岁没什么了不起。”
徐斯伯竟是在大厅中与李韵侃侃而谈起来,说完还将目光转向了狄纬泰。
“徐阁主说的极为有理,这位小友虽然年纪尚轻,但言语中肯。咱们这些老家伙出口的话已经很难这么直白。冲着这一点,的确是达者为师!”
狄纬泰说道,还对着李韵微微颔首。
徐斯伯听罢后点了点头,右手虚引,十分君子的让李韵先落座,而后自己才回到最前方。
“这位姑娘想必二位还不是很熟悉把?”
擎中王刘景浩说道。
他本来准备在一会儿的晚宴上说的,可看眼下这情形,自己作为东道主,却是不能再拖延。
“东海云台是在下此次特别邀请,前来观礼的贵宾。她正是东海云台的台伴,李秋巧。”
擎中王刘景浩说道。
李韵只是她在内陆王域里行走时的化名。
擎中王刘景浩即便知悉往事,也不会公然说出,否则便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