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姥姥解开臂弯处篮子上的盖布,递到刘睿影面前说道。
“我要是有那么多金子,也不会做活的。”
刘睿影说道。
他等待着熊姥姥能自己与他说她的身份,可有觉得痴心妄想,若是想说早就说了,何至于都已经败露成这样了还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熊姥姥并不接话,只是站在原地很是平静的看着刘睿影。
“熊姥姥自便,我是来与朋友喝酒的。”
说完便端起了酒杯,继续与酒三半推杯换盏。
熊姥姥连连应了几声,便走向旁侧,寻了处空座头坐下,唤来伙计点了小菜与酒。
“这老太太好熟悉的感觉。”
酒三半看着熊姥姥,皱起眉头说道。
“是在赌坊中见过?”
刘睿影问道。
“记不清了……要是你提前告诉我,或许我还能留意一二,现在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酒三半说道。
酒肆中不断的有人离开,也不断有人进来。
离开的人带着满嘴酒香,或空了来时的心事,或又增添了许多烦恼,进来的人满眼是酒,满心都是一同喝酒的人,这酒馆到处都是,可一喝酒就能想到的人,却是不容易找。
一坛酒喝尽,酒三半仍然兴致不减,又让伙计再搬来了一坛。
伙计也未曾见过如此能喝的人,就连四周的酒客也看这酒三半开始窃窃私语。
从他落座开始,手中的酒杯就未曾放下过。
速度虽然并不快,但贵在持久。
犹如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很多人说自己从未醉过,是因为他喝的不够多,喝的时间不够长。只要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天底下没有不醉的人。
人的身体也不是无底洞,喝的久了,酒比血还多,犹如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