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就算自此变成了残废,他也要用自己这条腿来当做赌注。
庄家在低着头思考。
他还未想好是否要接受这个特殊的提议。
毕竟一条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用处。
即使它很珍贵,珍贵到用钱买不来。
但一条腿也换不来钱。
它只是一条腿而已,不能接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跑的快些,跳的高些,最终只能腐烂发臭, 或是剁碎了喂狗。
这人也不着急。
从身边婢女手捧的托盘上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接着又要来了一柄短刀,“梆”的一声插在桌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只要他还未输到山穷水尽,只要庄家还未拒绝或答应他的提议,那么他依然是宝怡赌坊的贵宾,仍然享受着一切优待。
做完这些后,他将酒瓶换到左手。腾出来的右手在身边婢女的翘臀上结结实实的揉了一把,而后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赌局。
烈酒。
美女。
身在赌局中,嘴里喝烈酒,手上玩美人。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算下一刻就去死,也应当是死而无憾。
估计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在这一刻想起摸一下婢女的屁股。
庄家抬头看了看桌上插着的短刀,又看了看这位赌客手中的酒瓶,最后看了看他仍然放在婢女屁股上不断摩挲的右手,终于点了点头,应允了这次特殊的押注。
有时候,人的某些欲望会变得很奇怪,美酒,美人,美宅在一瞬间都会失去了性质,不过至少在此时,除了庄家以外的“贵宾”们都很乐意接受这个赌注。毕竟承担的人不是他们自己,而这样的赌局总会有种别具一格的新鲜感。特别是作为看客观众的角度来说,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还是有像刘睿影这样的人捏了一把汗,他的心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