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笑着摇了摇头,世道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即便那些圣贤都说什么腹有诗书气自华,但旁人看的第一眼还是穿戴与长相。
伙计拿着托盘,有些忐忑的站在桌边。
这样的小酒肆,都是一点一结,不拖不赊。
他显然知道刘睿影不懂这个道理,因为他好似没看见自己一样,已经拿起酒壶,往酒杯里倒了半杯酒,同时用筷子朝嘴里添了几颗花生米嚼着。
“那个……客官……”
伙计终究还是出言说道。
掌柜的定下的规矩,他也不能更改,更不能因为刘睿影穿的好就为他破例。无论生意大小贵贱,赚到钱才是硬道理。
“怎么了?”
刘睿影差异的问道。
“咱家店小,都是立付现结。您看……”
伙计支支吾吾的说道。
刘睿影一听,赶忙摸向自己的口袋。
对于这样的底层中人,他从来没有看不起,更不会故意的刁难。至于抱着多少善意,这却是就难说了,毕竟他身处的层面和这些人很难有所重合。看这伙计的样子,便知道他和这家酒肆的掌柜,都是老实巴交的生意人,开个买卖无非为了糊口而已,刘睿影也着实没有必要冲着这些人端起他查缉司省旗的架子。
他的手在口袋里搅动了半天,想要找些零钱。
一走进酒肆,刘睿影便看到柜台后贴着的单子。这里只卖一种酒,小菜也不过五种。一壶酒,二十枚大钱,一碟小菜八枚。
但刘睿影摩挲了半天,却是都没有摸到一枚大钱。他的口袋里除了两个二十两的银锭外,还有几张银票。
银票的面额更大,这家酒肆是决计找兑不开的,刘睿影只能拿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朝着伙计推去。
银锭一落桌,在这家酒肆里却是要比响起一道惊雷还有威力。隔着老远的酒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