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请的手势,但却要楚阔留下的随身长剑。楚阔当然没有应允,何况他现在可是代表着三部公思枫。要是在这里卸了剑,那便等同于思枫对这二部公服了软。
僵持中,狼骑军官有些不耐烦起来,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刀柄。然而楚阔却是从容不迫,脸上还有微微的笑意。
终于,屋内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
狼骑军官听闻后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转而做了个情的手势,将楚阔迎了进去。
走到内屋,楚阔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居中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本,正在眯着眼睛认真读着。面前的桌案上放着刚才楚阔递给狼骑军官的那块思枫的令牌。
“找我有什么事?
二部公问道。
他看得出楚阔是“投庭”之人,因此对他说的是王域话。只不过他王域话没有思枫的标准,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草原腔调,好在他语速不快,楚阔都可以听懂。
那位狼骑军官还未离去,楚阔自是一言不发。二部公也看出了端倪,挥挥手,将其屏退,随后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楚阔。
“思枫让你来什么事?”
二部公再度问道。
“你觉得呢?”
楚阔反问道。
竟是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如此一幕着实把二部公吓了一跳,本以为楚阔就是个来跑腿传话的“投庭”之人,虽然面生,但吞月城中来来往往的,不知凡几,有不认识的人,也是常理。
但无论是谁,都不会在他的面前这般放肆。楚阔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他来这里决计不是传话这么简单。好在二部公老成持重,虽然心有波澜,但面色上却毫无流露。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到风浪并不会立即躲避,而是要看看风有多大,浪有多高。
“他想问问你为什么这次宴会却是没有请秦梓威前来。”